盆狗血,我们不接!”
凌彦山被这丫头的利嘴憋了一肚子气:“我没失忆!我是——”
转头看向李心兰,凌彦山一脸愧疚地低下头,缓缓跪了下来,“婶,我、我一过去以后,就选拔进了特殊部队……”
这几年,除了各种高强度的训练,就是大大小小几乎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任务,为了防止泄密,营里一年只许统一对外联络一次。
大桥村当时也没有装电话,凌彦山只能寄信,把自己的津贴夹在信件里寄给李心兰。
他一直没有收到李心兰的回信,去信问原因,却始终没有回音。
直到前不久刚完成一件大任务,营里允许他们休假,凌彦山一出来,才知道自己的信件根本就没有寄出去,全部都被他父亲凌远志以保密为由给截了……
凌彦山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厚厚的六封信件搁到了灶台上:“婶,对不起!”
凌彦山虽然把前面一段事说得含糊,李心兰一听就明白了,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地把凌彦山拉起来,还忍不住在他手臂上狠狠拍了两巴掌:
“当初你走的时候,婶是怎么交待你的?你爸那边已经是那样了,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要去争什么强好什么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