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瑜皱着眉头,突然想起薄寒初的那封信。
“陆从流,你的手怎么样了?”
“严重吗?”
“我被我爸关禁闭了你着什么急啊?那是我爸,又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
“倒是你,大过年的,把自己手给摔断了!”
黎婉瑜一提到这件事情就满肚子窝火,但是表情又是十分的担心和紧张。明明刚才还在想没有话说的黎婉瑜,这会儿比谁都说得多。
“婉瑜,我没事了,今天已经出院了!”陆从流皱着眉头,虽然听见婉瑜的声音心情不错,但是眉梢的愁云还是散不开,“婉瑜,你没事就好了,不用担心我们了。”
陆从流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情绪很是不好的样子。
“陆从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黎婉瑜紧皱着眉头,声音也低低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
“没事。”陆从流摇了摇头,“婉瑜,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啊?”
陆从流其实心里狠难受,很想要跟黎婉瑜聊一聊,但是毕竟是薄寒初的家事,就这么直接说好像也不太好。
“哦,那好吧!”黎婉瑜已经感受到了陆从流情绪的不对劲,这会儿他竟然主动要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