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把推开陆从流,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脸上满是大笑,但是眼角却全是忧伤,“哈哈,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我的错!”
白凛川一边念叨一边往外面跑去。
“都是我的错!”
对,没错,都是他的错。
他昨天晚上要是没有吃那片药,他要是没有那么头脑清醒,他要是没有给薄清音倒那杯牛奶,他要是没有说最后那番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甚至,他要是当初没有因为复仇而追求薄清音,他没有因为薄清音的美丽而深深的爱上她,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他要是没有出生,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是啊,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为什么?”
白凛川疯疯癫癫的跑出了医院,嘴上不停的嘀咕,“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呢?”
“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但是又不要我呢?”
白凛川一边吼一边大哭,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沿着马路跑。
昨天晚上伺候了白总之后,梁洛珍又用同样的方法伺候了其他几个常客。不仅自己轻松了不少,还因为花样新奇,得到了不少的奖赏,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