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吗?”
团子从来没有玩过不说话的游戏,听见白凛川这个提议,兴奋的点了点头,立马脱离了白凛川的手哒哒的跑去拿帽子。
白凛川把帽子戴在头上站在团子的面前,团子做了一个发射光波的动作,他便相当配合的往后退去。
刚才被团子吵得脑仁儿疼的林燕淑终于勾起了嘴角,起身往自己的卧室去。
不得不说,教育儿子,还是白凛川这个教师最厉害。
薄清音躺在床上,听见白凛川像是交代后事一样的叮嘱自己,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湿润了,最后听见他的那一声“对不起”,终于泣不成声。
这些年,除了之前白凛川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使用了一些暴力之外,其他时候一直都很好。
甚至后来知道自己产后抑郁,还相当的自责,对自己的照顾更是面面俱到。
不仅照顾自己,连对团子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
薄清音转头,看着床头的那一杯牛奶,无数的回忆涌上心头。
她一直都喜欢喝牛奶,因为一直神经衰弱,睡眠不是一点半点的浅。当年白凛川追她的时候就说,会为她热一辈子的牛奶。
当时她只当白凛川是说笑,可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