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是她有预感,白凛川在干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无法想象,平常温文尔雅的白凛川,竟然会发出那样老谋深算的声音。
薄清音紧皱着眉头,越想越觉得白凛川有问题。
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头绪,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敲响了书房的门。
“凛川,你在忙吗?”
白凛川刚和黎秋衡谈完事情,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响,吓得他脸都白了。
听见是薄清音的声音,他才稍微放松了一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白凛川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阴沉沉的慑人心魄的感觉了。薄清音越发觉得奇怪,突然觉得,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她看不懂了。
“有什么事情吗?”
白凛川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同时还伴随着他的脚步声,吓得薄清音赶紧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到脑后,笑呵呵的开口,“团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要你帮他洗澡。”
“你有空吗?”
“当然!”白凛川打开门站在薄清音的面前,勾着嘴角看着她,“团子长大了,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
“男女授受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