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凛川紧紧的抱着薄清音,像个孩子一样呜呜的哭了起来,“音音,我只能被锁在笼子里。”
白凛川心里翻腾,刚才的快乐一扫而空,取之而来的,是自责,愧疚,懊悔,还有无能为力。
不过,他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反正,他每天也都是这么过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薄清音还没有起床,白凛川就拿着文件去了公司。
今天是薄氏集团今年的最后一天上班,他正好在这一天把股份转让了,后面有半个月的年假,除夕的欢乐和喜庆正好可以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自己的行为不至于那么的引人注目。
正在白凛川在公司办股份转让的时候,薄寒初还在睡懒觉。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陆晚晚睡一个房间,他总是会睡到大天亮。
或许,是因为心安吧!
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少爷,晚晚,已经十点钟了,你们能不能起来了?”
“收拾收拾我们就该出发了,还有去接婉瑜呢!”
陆从流站在门外不停的敲门,真的是为这两个人操碎了心。
真是搞不懂林燕淑,明明大家都很保守,怎么她就愿意让薄寒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