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送陆晚晚去医院。”
白凛川说完转身就下了楼,陆从流带着团子离开了陆晚晚的房间,好让医生在里面安心诊断。
“从流叔叔,晚晚是怎么了?”团子眨巴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望着陆从流,“晚晚她刚才一直喊舅舅的名字,还不停的哭。”
“她肯定是做噩梦了。”
陆从流刚才没在,这会儿听见团子这么说,才惊觉陆晚晚竟然病得这么重,难怪就连薄寒初这种稳如泰山的人,也一时间慌了神。
想到陆晚晚在梦中哭泣的样子,陆从流从心底升起一股心疼和无奈。
甚至,还有一丝自责。
这种感觉,陆从流之前从未有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自责,就好像,自己作为陆晚晚的父亲,没有保护好她一样。
可是,自己明明只是她的朋友,虽然陆晚晚经常老爸老爸的叫他,可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陆从流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从流叔叔,你在想什么呢?”团子喊了好几遍陆从流都没有回应,他只好把自己的小脸凑到陆从流的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团子叫你,你怎么一直不答应啊?”
“团子,没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