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说完,转身就离开了陆从流的房间。
“欸晚晚你倒是等等我啊!”陆从流一边吼一边跟着陆晚晚出了房间门。
要是真的全家都在等他,那可真的就是大罪过了。
薄寒初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餐桌上,就等着陆从流和陆晚晚两人从楼上下来了。
刚才他失态了,竟然抱了陆晚晚,薄寒初一想到这个,心里就一阵懊悔。
俗话说,醉酒误事,还真的是。
要不是昨天晚上高兴得睡不着觉,非得叫陆从流起来喝酒,今天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愧疚归愧疚,薄寒初今天抱着陆晚晚的时候,心里那种幸福感,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他心中的高兴,已经完全超过了对于陆晚晚的愧疚感,以至于他看见陆晚晚和陆从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陆从流的房间里出来,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虽然他心里知道,陆晚晚不过是去叫陆从流起床而已,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开心。
想想平常陆晚晚对陆从流的态度,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顾忌,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好像完全已经超越了朋友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