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没回答,只是转头丢下一句话,“哎,你们几个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剩下的人纷纷露出一个黑人问号,他干什么去?
秦漾主动凑过去和沈妙妙说了句话,嬉皮笑脸的,说出来的话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你从南极走过来累不累啊?这路上没有被爱摩斯基人抓住你好棒棒哦。”
“就这鸡儿大点的风又没下雪,你就把自己穿得和企鹅一个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嘛呢。”
沈妙妙顿了顿,脸一红,没理,然后推着自行车绕道走了。
秦漾见怪不怪,她反正一直都自以为很聪明地觉得他无聊幼稚,他也无所谓,反正他对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而且他现在很得意很高兴,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刚才她吃瘪了。
这个时候,刚好刮风,簌簌簌,呼呼呼,吹起了沈妙妙的围巾,还好死不死地直接吹到她的脸上。
她简直无力招架。
仿佛连老天爷都在助攻,秦漾直接笑出了声。
靠,太几把搞笑了我日。
他立马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像这样的场景,就应该拍下来,以后可都是“沈老师”的黑历史。
可秦漾笑着笑着,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