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星纯抬头挺胸,理直气壮。
“傲娇是病,得治。”
五年前,明明还怯生生地在他面前求助,“大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
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被人“追杀”到无处可逃的地步,又是黑口罩黑衣服黑帽子,和个亡命天涯的凶徒没有什么区别,可她却也咬咬牙,很心软地带他一起躲进了那栋旧旧的小楼。
五年后,倒是变得像一个凶巴巴的刺猬了。
虽然程潜到后来也才渐渐明白,是初中的校园霸凌使得她对异性都保持警惕,她不喜欢和男孩子交朋友,也不喜欢有男孩子来追她。
她拒绝,远离,甚至是厌恶,这是一种后天培养的敌意,尤其是,像程潜这样,光芒耀眼,极度张扬的男人。
陶星纯所信任的,除了爸爸爷爷,只有一个路非明,那是赖以支撑着走过慢慢高中的爱豆,是信念,是初衷,是信仰。
很难被改变。
可程潜却偏偏打破她那一层堡垒,以一种飞扬跋扈的姿态,进入了她的世界,并且不给任何理由。
陶星纯仍然是嘴硬的,她从鼻腔发出“嗤”的一声,“切,我有病,你有药啊?”
傲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