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趣她的校队队长一样,一样的张扬顽劣,当然,也总带着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只不过,程潜更似一朵盛开得极为热烈且精致的浓花,夺目而耀眼,令人无法招架,捉摸不透。
“原来你还有过这么怂的时候啊”就比如现在,他见她坐在副驾驶,浑身都不自然的样子,眼角勾着浅浅的笑意,“我还以为,你在谁面前都很容易炸毛,不仅仅是我。”
“那个时候,我还小,如果是现在.如果是现在.”
其实如果是现在,陶星纯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但至少,应该不会要自己那么惨了吧。
凭什么被是被施暴的人选择离开,那些施暴者们,又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呢?
她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眼眶又有点红了,她托着两腮,相当郁闷。
程潜抽出一张餐巾纸,在她脸上胡乱地擦了一把,“如果是现在,也不可以随随便便被欺负,有人打你,那你就加倍打回去,出了事我负责就好。”
这句话,爸爸妈妈也对她说过。
陶星纯看着他,微怔。
如雾一般淡薄浓醇的晨曦勾勒出一份光洁白皙,光圈流转变幻,沿着那头柔顺且碎的黑发,静默地落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