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要换衣服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于是,陶星纯“唰”的一下,一个鲤鱼打挺,立马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如龙卷风似的,迅速消失。
王凯瑟正自说自话地磨咖啡喝,看见她也灰溜溜地从程潜的卧室出来,倒也不奇怪,“怎么了,你也被赶出来了?他还不打算起床呢?”
陶星纯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脸红得和个虾米一样,“啊起来了,他起来了。”
王凯瑟:这姑娘怕是有点傻。
“起来了就行,他这人,脾气怪着呢。”他抿了口咖啡,忍不住小小吐槽一下,反正程潜也听不见。
是.挺怪的。
陶星纯揪着小拇指。
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调戏她啊?
王凯瑟打量了陶星纯一眼,心里想着,估计也被程潜甩脸色看了,小姑娘年纪不大,初入职场遇到这性格刁钻的少爷,怕是就此有心理阴影了。
他端着咖啡杯,又好心好意当一回知心哥哥,“不管他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别往心里去,就像我一样,哈,多强大。”
以一种过来人的心态,非常之语重心长,被骂“滚”就被骂“滚”呗,横竖随这位爷去。
陶星纯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