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他们早年在酒桌上,白酒都是论斤喝,啤酒简直小儿科,如果非要喝,那必须是拿瓶吹。
反正她算是半点没有遗传到爸爸的酒量,计量单位以“杯”计算,而且还是几杯就倒。
她披头散发地坐起来,脑子混沌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咦?周围怎么那么陌生?
陶星纯发现,她竟然睡在一个大而空旷的房间,除了一张大床,以及一些非常简约的衣柜、装饰品,咖啡桌,再无别的陈列了,清一色的黑白搭配,冷淡至极。
就像是一个艺术馆,不像是一间卧室。
赵悦颜家可不是这样,也不是辛一家,自己家?更不可能。
她揉着脑袋,懵懵地打探情况。
门忽然被打开,陶星纯立马很警惕地转身,只见一个挺拔颀长的影子倚在门框处,他抱着双臂,瞥了她一眼,“醒了?”
陶星纯当场暴毙。
程潜?
她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并未出现幻觉,他就站在那里,真真实实是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
程潜无奈地走近,端给她一杯柠檬茶,“清清脑子。”
陶星纯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对角线式懵圈,懵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