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说不出口，她害怕他厌恶的目光，就像她离开苏家，所有人的目光一样，她以为那些都过去了，她也控制得很好，但是这些随着今天的溺水都回忆起来。
渐渐夜色变深，路上的行人变少，程晓冉坐在椅子上。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是周铭煊的。
她接听无奈真的被他害死了了，如果不是他要写那首歌，她也不会觉得对他愧疚要下水，陆蔚承也不会生气，事情也不会一团糟。
“你的身体好点了没有？”
电话那头，周铭煊问，回到家就一直想着之前听到的话，也担心她的身体，最终还是打了个电话。
“没什么事。”
程晓冉出声，只觉得头越来越晕，难受得她出不出话。
“你小时候落过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程晓冉摇头只觉得他的话有点越，而且听不清。
“你小时候落过水？”
“嗯。”
“什么时候？”
“……十三岁。”
程晓冉觉得头越来越晕。
“我不和你说了，我挂电话了。”
程晓冉挂了电话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好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