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喊，流泪都没有用。
“扑通”
她跌入了水里那股窒息绝望的感觉袭来，她的目光才渐渐清醒，好不容易爬上岸边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的虚汗，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医院。”救生员又走了过来。
“没事，我已经买了药。”
“那你今天不能下水。”
他担心出事，虽然水不深，但是她的精神状态那么差，也很有可能出问题的。
“嗯，我休息一下就走。”
“好。”
程晓冉捂着脸。
虽然那场事故已经发生了那么多年，可是她还是忘不了。
她觉得都怪自己，如果不是她执意要去，可能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晶莹的眼泪从她的指缝滑落和身下的水滴汇集。
很久后她才抬头。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