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安和紧张。
阎华盯着她沉默了片刻,才继而又道:“如果我的推论没有错,世子应该是在你的房间遇害的,你房间留下来的那些剑痕,其实不是你练习剑舞时留下的,而是案发之时,世子与凶手打斗留下的。后来郡主练剑,其实也就是在做做样子,意在遮挡那些剑痕。郡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他虽然采用的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这让宁珂已经灰白色的脸上,再添一笔。
“当然不对,我的剑不是拿给你检查过了吗?你的人也拿剑和那些剑痕做过对比,证明我没有说谎。”
“剑和剑痕是一样的,这一点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怀疑的只是那把剑——”他声音一顿,眼神瞬间变得淬利,直盯着宁珂,一字一顿道,“真的是郡主的吗?”
宁珂的心咯嚓一声,漏跳了半拍:“剑当然是我的,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阎华笑笑,不语,转而看向一旁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阿大:“世子的剑,你可认得?”
阿大道:“当然。”
身为王子的近身侍卫,这还用问?
阎华的笑意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那我想请问一下,郡主的剑呢?”
阿大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