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纯粹就是安慰他的。看着这些恶心的鬼东西,她差点就要连隔夜饭都给吐出来。苏季菲宁可拿着武器跟人真刀真枪的实干,也不想面对这些恶心的画面,就差比整个人掉进虫洞里不恶心多少。
索性,阙修尧的身体很快就不抖了,只是唇角迸裂,脸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被人披了层皮般浑身脱身,而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湿了,头发凌乱的贴在他脸上和脖颈各处,显得十分狼狈。
“这坎算不算已经过去了?”
阙修尧这时候连呼吸都费力,自然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更何况,他估计也听不到她这个问题,体内幼虫的啃咬犹如亿万个人同时拿着小刀在剜他的骨骼、经络、五肺六腑!那种感觉,说疼痛明显已经在抬举这两个字了,阙修尧纵然一肚子墨水也找不出任何句子来形容它。阙修尧只知道每次剧毒发作的时候,他痛得快失去理智的时候都很想自断经脉,让自己死个痛快。可是每次一想到这身病痛是谁给他的,他便不管多苦多难都想咬牙忍着。
不是不敢死,不是心疼着这条命,而是……不值得。
不值得这样就同归于尽!
他还没有把这一切的屈辱,疼痛,加倍还给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