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次备孕时,起初太激烈,班幼安的阴唇都被他给操肿了。
到了后来,班幼安也习惯了对方公狗似的发情,下面湿起来也比往日更快。
想起李蒙,班幼安又气恼起来,每次李蒙都会给她摸得潮吹了才会让她走,今天却是只看不摸,把她弄得心猿意马后,转头就走掉。
什么人啊!
班幼安:他脑子不太正常。
杨一茜:哦?他怎么惹到你了?
班幼安自然不能跟她说自己被李蒙吊得欲求不满的事。
班幼安:他非要我给他生孩子。
杨一茜:这事你好像跟我提过。
班幼安:我觉得他这次是认真的。我不想生,你懂吧,有孩子就不能不留牵挂地离婚了,而且我也没有养育小孩的能力。
班幼安:施彩到底星期几回来啊,我给他们制造偶遇。
班幼安:我真怕自己怀孕。
他们以前做爱,规规矩矩地戴安全套,偶尔安全套用完了,李蒙也不插进去,就在她阴唇上磨出来。李蒙现在却似乎想把以前的分量补回来一样,每次往她肚子里射的精液,班幼安在浴室自己挖的时候,能装满一个手掌心。
杨一茜: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