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兄自扇耳光,哀求道:“都是我们的错,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刚刚只是和您开玩笑,内院招收新学员都是为了让他们修炼,我们不可能会废掉新学员的……”
“呵,是吗?”
白浪脸色冷厉地看向了那位被毁容的师兄:“你们要毁掉别人的修为先放一边,但他,可是真的想毁掉一个少女的脸!”
“没有没有,您误会了!内院早有规矩,让女学员毁容者,轻则退学,重则死刑。而他,别人都喊他老鼠,因为他是胆小怕事出了名的。之前他也只是吓唬吓唬人罢了,没有胆子做这种事的。”
那位叫作了老鼠的人,此时正被阿巴鲁捂着嘴,呜呜叫着,仿佛在倾诉自己的冤屈。
白浪勾起嘴角:“我说你们咋就这么贱呢,明明很多事情都不敢做,却偏偏要吓唬人,说这些威胁恐吓的话,这不,我一不小心就把你们的恐吓当真的,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瞎说话。”
“唉。”
光头强勉强从地上坐起来:“你不懂,我们小组的人,个个都是内院中的吊车尾,往日里都是内院任人欺辱的对象,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也就只有现在,我们面对新学员可以嚣张一下,不过也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