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巧道姑接过自己的帐篷,眼神里的疯狂终归于平静,白浪笑了笑,默默的转身离去。
此时,已近晚上,虽月亮还没升起,但月光已经偷偷照射着雪山,带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淡淡白光,一望无际的雪山山脚,显得宁静和惬意。
白浪像极了思考者般,一动不动的沉思着,眼神很是空洞的盯着远方,而缘巧道姑却越走越远,没入了雪上深处,消失在白浪的视线中。
他心里有一股说不清理还乱的惆怅。
月亮悄悄的爬了上来,雪山深处的峡谷显得更加明亮,可白浪依然杵在原地,一直在思考。
来到这里后,他一直都在杀人,没有留什么情面。
但每一个人都该死吗?白浪把他杀的人,在脑海里认真的过了一遍,确实他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