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你死得好憋屈啊!”
袁皓山按照计划,立马开始表演,抱着白浪的身体不停地晃来晃去。
“我的好兄弟啊,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就这么死了!我们不是约好了,要一起去看大好河山,把酒畅饮的吗,你怎么不遵守诺言啊……”
白浪听了他一番貌似伤心欲绝的哭诉,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萧媚苓她们也几乎要笑场,不过她们马上把头俯在白浪的身上,表现得一抽一颤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萧媚苓她们正哭得伤心呢。
“喂,兄弟啊,你能不能好好表演啊,我快憋死了!我装死是为了让你们好好哭诉,不是让你们趴着不动的啊!”
白浪立马用内功,把微微的声音传入萧媚苓和袁皓山几个人耳里,暗暗提醒一番。
袁皓山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尴尬地回道:“嘿嘿,我以为这样会显得比较凄凉嘛,好,我改变方法,现在就向南七绝开炮。”
说完,袁皓山挤出眼泪来,夸张地一句接一句地把南七绝他们的恶劣行径哭诉出来。
而萧媚苓她们几个也开始调整情绪,立马入戏,如数家珍般地将南宫武几人的无耻事迹一一道出。
那些看热闹的人,听得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