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挑了挑眉,看了过来。
“小生是真的听不懂,太难了,呜呜呜……”于书楷边说边双手合十,语气那叫一个惨烈。
面对这般模样的于书楷,李君懿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绝,最终只是轻叹一声,问道:“哪里不懂?”
“哪儿哪儿都不懂啊!我以前在村里的私塾,夫子就只教我们努力背文。我这个人性子顽劣,根本坐不住,每每让我背书我就偷懒,时不时还偷跑出去玩儿……”于书楷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不单单是李君懿,同屋其他学子也都打量的探过头来。
几位同窗的眼神过于炙热,于书楷嘿嘿一笑,一脸心虚的解释道:“那,那什么,我跟几位同窗肯定是没办法比的。我这个人,才学不好,文章也写的不怎么样,连我之前的夫子都说我肯定考不过县试。好不容易侥幸过了县试,我连忙拜了周夫子为师,就是为了府试做准备……”
“等等,等等!你之前的夫子说你肯定考不过县试?啥时候说的?跟你说的?你咋知道?”因着于书楷是二月考过县试才拜的周夫子,以致现下这几位学子跟于书楷实在不怎么熟悉,也谈不上同窗情。
即便来五水县这一路都同行,也不过是因着周夫子的安排。直到此刻于书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