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于大娘找夫子讨回于大宝束脩的事情。
“听说昨个夜里夫子直接被气病了呢!这于家人也真是的,简直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么!”
“夫子真的病了?好歹于家老四也是跟着夫子学了这么多年,才得以考过县试的。他们于家人怎么这样啊,未免太过分了吧!”
“哎,说来说去最可怜的还是咱们家孩子。考过县试的是于家老四,又不是咱们家孩子。夫子这一病,于家老四自己不受影响,咱们家孩子却是没法去私塾了。”
“私塾今日临时放了假,也没通知什么时候才能接着上课。于家可真是害人不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咱们才是无辜被牵连,倒霉透顶了。”
……
有人叽叽喳喳的指责于家人,自然也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
“于大宝本来就只在夫子这儿上了两个月,凭什么不能要回剩下十个月的束脩?换了你们,你们乐意?”
“于大宝又不是自己不愿意在咱们村的私塾读书,明明是夫子把他赶回家的。怎么,难不成于大宝以后都不能拜其他夫子读书识字了?”
“就是、就是。好端端的,夫子为什么要把大宝那孩子赶出私塾?还不是因为于家四小子考过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