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他过的自由自在,很是轻松。
再者说,来年二月和四月,如若他运气不错,接连考过县试和府试,日后便也无需来夫子这里进学。
是以夫子现下对他的喜恶,完全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影响,他只需要踏踏实实熬到年假的到来就行了。
对比于书楷的坦然自若,王锦言这一日过的甚是煎熬。
哦,也不单单是这一日,应该说从这日开始直到年假到来,王锦言都没能缓过来,彻底被满是负面和压抑的黑暗阴影笼罩住了。
眼瞅着再这样下去,王锦言就真的要毁了,夫子终归还是没忍心袖手旁观,选在腊月二十九这日,单独将王锦言留了下来。
“于兄,你说夫子是不是又要悄悄给那位开小灶了?”跟于书楷相熟的学子撇撇嘴,很是不满意的嘀咕道。
“又不是头一回的事了,你到现下还介意呢?”诧异的看了一眼对方,于书楷的语气很是不以为意。
“以前当然是不介意,可咱们二月就要去考县试,夫子即便要叮嘱和交代,难道不该把咱们都算上?我就觉得夫子一门心思就只想着让王锦言考过县试,根本没把咱们其他学子放在心上。”寒窗苦读数载,哪怕他们的功课确实比不上王锦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