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散落的细节,如同分散的点连成了线般,有了完美的解释。
为什么在她拒绝迟西瑶的“犯罪请求”后,突然问她家乡的特产?为什么老实的父亲忽然想到卖血?他明明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可能去大医院?
这一切都是算计好了的,迟西瑶就是想逼她主动求她,故意说关于迟簌的话,引诱她心里的恶魔。
“哈!”
李思雨发出一声冷笑,原来一开始,她就是人家的棋子啊,可悲的是,她还把杀父仇人当成了恩人,言听计从。
李思雨能从小地方考上大城市,成为望明的特招生,也不是发生点什么事,就只知道哭的蠢货。
事实上,她脑海里的弯弯绕绕,一点也不比迟西瑶少。
处理父亲丧事的几天,李思雨从未停止过思想。
既然迟西瑶跟她玩阴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她家人性命都一同算计,她又怎么能让她轻易好过?
李思雨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光,但下一秒,她的眼神忽地柔缓了几分。
前几天,连医生给她发的消息,她好像都忘回了。
大巴车开了七八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李思雨忍着胃里翻涌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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