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着哪门子急,赶得跟阎王催命似的。
一个二个都跑来周助理这旁敲侧击,想打探点什么出来。周助理做完工作,还要应付同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借口都懒得编了,直接暗示道:“沈总每晚都要给家里打电话。”
“嗯?所以呢?”
这跟他们要加班有什么关系?!
“他要是回去了,是不是就不用打电话了?”
“……”
从这天起,各种工作小群里开始广为流传一句话:一己私欲为老婆,丧尽天良沈扒皮!
工作强度大,沈冽这一个半月也没好到哪去,脸部轮廓愈发锋利分明。
这几天换季降温,前天通宵后,今天感了冒,跟梁皙打电话时,浓重的鼻音隔着电话,梁皙一耳朵听了出来:“你感冒了?”
沈冽:“嗯,这几天降温。”
她没感冒,他反而感冒了,像是身份忽然倒转过来,梁皙觉得乐:“你挺能啊。”
梁皙忽然想起来,她之前在沈冽的行李箱里塞了两盒感冒药:“你吃药了没?我怕你会感冒,在你行李箱里放了两盒感冒药,你找找,在最外层。”
没一会儿,沈冽拿着两盒感冒药出现在镜头前,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