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呢,别在洗手间说,隔墙有耳。今天换做是别人,可不一定像我这么好说话了。”
梁皙径直走出洗手间,到门口时,又听到她开口,像换了个人,语气惊喜又甜蜜:“不是让你等我吗,你怎么来了?”
男声低沉,声线透着难以接近的冷感,在此刻却听起来格外温和:“外面起风了,给你送件外套过来。”
谈话声渐远了些,又听到梁皙说:“沈冽,我的脚突然好痛,走不动路了。”
她“嘶”地倒吸了口气:“一走就痛。”
接着又是一阵动静,听情况,是沈冽直接把梁皙打横抱了起来,脚步声平稳,两人渐行渐远。
只余下洗手间的三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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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皙嘴角扬着属于胜利者的骄傲,被沈冽抱着走过转角,听到前面有动静,赶紧拍他胳膊,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眼下这样,多少有点不太体面。
“好了可以了,有人来了,我自己可以走。”
沈冽胳膊像是焊在她身上,抱着半点没动:“要利用我了,就发消息让我马上过来,利用完,就要跟我保持距离。怎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了?”
梁皙辩解:“不是你自己说,出于你男人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