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理由就是,”沈冽双手抄进兜里,语气平静带笑,“因为太喜欢了,她想系个歪的,等别人来问,我就会说是她系的,这样侧面证实我有妇之夫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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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赵择予在停车场分道扬镳后,沈冽驱车赶到医院,家里的阿姨正帮梁皙收拾好东西,林理在向她汇报工作,准备出院。
见沈冽来,梁皙挥了挥手,林理见势给两人让出空间。
梁皙走过去,手被沈冽顺势牵住,她回握住,弯唇问:“你吃饭了吗?我想吃鸡汤面。在医院里住这么久,嘴都快要淡出鸟了。”
“没吃,”沈冽帮她理了理头发,“刚好下午只有个视频会议,回去帮你做。”
梁皙应一声“好”。两人走到门口,刚好有人推着轮椅经过,梁皙下意识往沈冽的方向靠,将他胳膊挽得更紧。
像是一种下意识依赖的表现。
沈冽察觉到,无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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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梁皙的家这两天还在风水大师手里搞装修,没法儿住,梁皙理所当然的入住了对门的沈冽家,两人从邻居变同居。
沈冽让梁皙把东西放进主卧,梁皙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就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