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路过,似嘲似讽的轻笑了声,意思很明显——
谁家敢要不用你担心,反正你家要不起。
对这种人,她口都懒得开。
因为有些人,连被她亲自开口嘲讽的资格都没有。
穿宝蓝色连衣裙的女人听到脚步声渐近,紧接着,一道阴影当头压下。
她下意识低头避开,一边希望不是在看自己,一边内心后悔刚刚不该嘴快,说梁皙和姚婉婷物以类聚。
在她的担忧中,梁皙的声音夹带着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她微笑道:“张阿姨怎么说我,我都能当做没听到。但是,如果把我朋友也牵涉进来,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她叫一声“张阿姨”,不是尊敬,而是警告——
你背后是谁,我一清二楚。
钟晴这些拥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见梁皙定定看着钟晴,像是有事要说,赶紧各自找了借口回家,逃离是非之地。
不过两分钟,本就宽敞的客厅只剩下两人,更显空旷。
梁皙放下包,在钟晴身旁的单人沙发坐下。
她直截了当开口:“钟阿姨,我放任你这么几年了,你搞小动作的手段还是没有任何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