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了床。
她平躺着,感觉到房间门口方向有视线直射过来,侧头一看,是沈冽正倚在门边,看着床的方向。
梁皙立马坐起来,唇角不受控制的想往上跑,但被她忍住了。
她拿着姿态问:“怎么,想通了?觉得和我睡一张床也不错?”
沈冽没搭理她这一茬,而是问:“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吃东西?”
梁皙有理有据说:“美女都这样。”
沈冽:“都哪样?辟谷?”
他面无表情的定定看着梁皙,没再说话,眼神却实打实压人,有如千斤重。
这种感觉特别像小时候犯了错误,父母拿眼神盯着你,但就是不说话,让你在沉默中自我检讨出“我实在是罪孽深重、罪无可恕”的负罪感。
照梁皙以往个性,一句“管这么宽,关你屁事”能堵死你。
但此刻,面对沈冽姑且算是“关心”的阴阳怪气,梁皙沉默了。她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过去,她一掀被子,整个人埋进去,背对着门口。
又沉默两秒后,高傲小梁陡然拔高声调:“江冽!你凶什么凶!!”
这一手转移矛盾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