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脚一顿,提着垃圾袋的手紧了紧,目不斜视道:“梁小姐在过度解读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梁皙:“假先生,我在跟空气说话呢。”
假先生?
沈冽一时无语。
丢完垃圾,两人又上楼,梁皙爬得气喘吁吁,一时间都忘了自己今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回想起来,全都是不停的上楼和下楼。
到三楼时,她实在爬不动了,站在原地喘气,即使累,也要优雅美丽又自信高贵的累。
前面的沈冽稳步上楼,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他在转弯处余光往下一扫,梁皙正挺拔站着,深呼吸间,唇色略微发白。
她自己或许不知道,她现在看起来,像是全身仅剩的力气都用来艰难地维持着她那副架子了。
梁皙今晚晚饭是商务局,一群男男女女推杯换盏,再说些毫无营养的场面话,她实在没胃口,随便应付了两口。
晚上回到这小区,肚子还在咕咕响。
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眼下又在这上上下下爬楼梯,体力更是难支。大喘着气,梁皙满脑子都在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被鬼迷了心窍,要跟着假正经下楼,呆在屋子里不舒服吗!!
她视线渐花,闭眼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