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要拿杯子,她就先一步拿到手,他只能另取一只。
沈冽要倒茶,梁皙就霸占茶壶不放,假意研究茶壶上的花纹,还能考据出个一二三四来。
说完,她眼神看向沈冽,装作才发现:“江先生是想喝茶?”
沈冽看着她演,淡声道:“梁小姐,我不姓江。”
梁皙一怔,这句话她听过,在她某一位月抛男友跟她闹别扭的时候。
……他该不会是在跟她怄气吧?
可是因为什么?梁皙在脑海里64倍速回放记忆,很快抓住一点,难道是刚刚赵择予说话的时候她笑得太开心了?所以他就不开心了?
他自己朋友的醋也吃这么凶?
她低头,自己笑了声。
再抬头说话时,话音里带着点儿哄人,不过是那种看猫儿可怜的哄。
“好,行,我知道了,你不姓江。”
?
沈冽将话听进耳朵里,莫名有些奇怪,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又好像不是这么个意思。
他一只手搭在桌上,手掌薄厚适中,骨节均匀,指甲修剪过,干净圆润。
梁皙盯着,忽然觉得有点手痒,她怎么想着就怎么问:“能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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