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样,他只知道自己心里很不爽就是了。
不是为自己不爽,而是为霍太太感到不爽。
他的霍太太,被奴役来奴役去,被当成免费的打手随便使唤,别人不心疼,他是疼到心眼里去了。
盛七晴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霍斯夜的脸,把自己塞进他怀里,蹭了蹭他胸膛,说:“那我们睡会儿吧,就算你比我先醒,也别走哦。”
霍斯夜摸了摸盛七晴的头发,叹了声气:“我知道了。”
大概是事情告了一段落,再加上长途飞行,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闭上眼没过多久,盛七晴就睡着了。
霍斯夜听着平稳的呼吸声,抬头望向窗外。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盛七晴醒来的时候,窗帘已经拉上,卧室里就亮着一盏床头灯,卧室的门虚掩着,有光从门缝里照进来,还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