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在战场时,他们哪里不是一件衣裳穿个一两个月的?整个营帐都是汗臭味儿。那还是平时操练的时候。几乎没人去在乎自己的仪容仪表。
更别说后来开始打仗了,身上沾满了敌人和战友的血迹,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直到他从小兵变成了队长,连长,那才慢慢的有了更好的条件。
可即便如此,宋楠也从未娇奢过,如今这点杀猪的血,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阿娇看着袖子,又抬头看了眼宋楠,最后说:“成,也只是几滴血。”
说着,宋楠看到阿娇鬓角处的头发滑落在肩头,抬手想给阿娇别到耳后去,手到了半空,才想着自己手上还握着杀猪的刀,两手都是鲜血,看上去颇有些吓人。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阿娇今天穿的很干净,早上起来刚换的衣裳,他不小心可能会弄脏的。
于是,拿着刀沾满了血的手在半空顿了顿,宋楠又放下了,对阿娇说:“头发掉了,别回去。”
阿娇“嗯?”了一声,手抬起,正想自己别过去,放到耳边时想起宋楠方才停下的动作,手拐了个弯,拉起了宋楠的另一只手,手上有些血,但比起右手要少很多。只是有些猪毛罢了,只是阿娇并不在意。
宋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