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阿娇一边做着动作,一边看他们有没有作对,要是错的,她就停下来把人教会了,才开始往下。
这样的活计无疑是枯燥的,但大家想到自己学会后能赚的银子,当下也不觉得枯燥了。
阿娇教的都是最基础的,从基础才能过渡到复杂,这样他们说不定还能翻出新花样来。
教了一早上,等到午时的时候,几个人都会了两三种基本的花样,不过不大熟练,且刚开始的时候不太利落,那形状编出来也不是很好看,不过至少他们知道方法了。
阿娇便说:“你们,这会儿也,会了,就是得,自己多练习,若是不懂的,便同我,说。”
一边说着,阿娇一边编着自己的,头绳腻味了,便换成络子。
想来想去,阿娇又问她们:“你们可会做香囊?”
“香囊?”英子点头,“我们都会,只是花样都是那些花样,且,咱们手艺没有人家专门的绣娘好,想必那掌柜的也不会收咱们的吧?”
张英子担心的倒不是假的,比起人家那些绣技高超的绣娘来说,他们还是差了很多,人家必定也是瞧不上的。
阿娇一笑,说:“这个倒,不用,担心。反正,我们都,会,到时候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