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阿娇放松下来,偶尔也会在宋楠面前露出自己孩子气的一面。她也更明白了,什么是过日子。
不再担心紧张宋楠的触碰,因为她自己也会那样想。
越是这样,越是在想到宋楠时,心间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
宋楠没错过阿娇偷笑的模样,嘴角一勾,手指摩擦着她的耳尖,擦掉了那点面粉,他说:“上次了猎的兔子,皮子可还在?”
兔子的皮也很厚实,加上上面有毛,至少稍加处理,就能做成靴子或者其他的。
阿娇点头,“洗,干净了,在厢房,挂着。”
那皮子是上次宋楠上山时捡到的,兔子已经死了,个头挺大的,毛发也好,正巧家里也没肉了,把兔肉一腌,皮子剥下来,就晾着了。
上次阿娇说要做一双靴子,给宋楠上山的时候穿的,只是后来发现皮子还是小了些,不太够,她就没做了。
宋楠点头,也没说什么。
阿娇问道:“你问,皮子,做什么?”
“那皮子大小,应当够给你做对手套的。”宋楠想了想说:“还有耳套。这天越来越冷了,汤婆子虽然暖和,终是包不住耳朵。”
阿娇笑,手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