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那里。”
宋楠偏头看去，的确是一处空地，不过旁边有一带着白色绢花的女子，身着素衣，在卖一些吃食，难怪没人在旁边。
阿娇也看见了，不过她不太在意，便抬头看向宋楠。
宋楠来的次数不多，这集市上没有自己的位置，向来都是哪儿有空就往哪儿放，加上这次还带着阿娇，自然也不怕人说闲话，便点了点头，带着阿娇走了过去。
阿娇先他一步走到了那素衣女子跟前，轻声问道：“请问这旁旁边，有人人吗？”
素衣女子抬头看了阿娇一眼，阿娇这才发现她长得其实还挺好看的，就是脸色有些苍白。不过想着她的穿着，也猜到了原因。
素衣女子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没人，又低着头看自己的吃食，只是没几个人在她摊子面前停留。更有人走过时，嫌弃的说了句“披麻戴孝了还出来买东西，也不嫌晦气！”
每听到这话时，阿娇便看到女子脸色又白了几分。
宋楠把两只山鸡放在地上，半晌了也没人来问，就是在摊子前面停下了脚步的，也在看到宋楠的刀疤脸和旁边的素衣女子时，走开了。
宋楠倒是没觉得什么，他前几次来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