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的婚礼只有一次,如果她错过,便永远错过了。
可是还没到时候,她还没准备好,那是秦意的婚礼,她不想有任何勉强。
那颗珍珠是她运气好捡到的,镶嵌的钻石却是买的,时雨说她离开南洋时,其实她还在南洋打工还债。
打工期间,她遇到了一个自由摄影师,被对方口中的非洲景色所吸引,没多久结伴踏上了去非洲的旅途。
起先她们去的都是和平地区,从热带雨林到非洲大草原,见识了巨蟒毒虫的生存法则,也见证了大草原的迁徙。
她们坐在热气球上追逐草原上的动物大迁徙,数以万计的草原动物千里奔袭,原始的生存法则每天都在这片土地上演,残酷而热血。
在这里,生命是如此奔放。
这里比任何地方都纯粹,除了生存,便只有繁衍。
时薇在大草原足足呆了一年,学会了好几种当地的语言,她的模特也从草原上的动物逐渐演变成部落的人们。
她的头发剪得越来越短,肤色黝黑,由于条件有限,经常一两个月不洗澡,到后来她能面不改色地从身上搓下一团团的泥,邋遢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眼睛却越来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