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后悔莫及,可她又怕给你太大的压力,不知道该怎么教你。”
阿渝一怔。
周牧泽揉了揉他头顶,“你想过自己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阿渝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他不像阮阮那样目标明确,即使不确定自己未来要做什么行业,每个阶段都有一个短期目标,随时为最后的决定做准备。
“不知道也不要紧。”周牧泽拍拍他肩膀,示意到沙发那边坐下,“人的一生不是静止不变的,即使你现在有个目标,等你二十岁后或许会有另一个目标,三十岁后又有一个全新的目标,四十岁、五十岁直到一百岁或许都会有不同的理想。——就像阮阮,她五岁时的目标是学习书法,十岁后的目标是学会弹钢琴。”
“那父亲,你13岁时想过未来吗?”
周牧泽笑,“没有。”
“诶?”
“所以你可能比较像我,阮阮像你母亲——你母亲13岁时已经有了很明确的终生理想。”说着他忍不住扬起唇角,想起了年少时的秦意。
阿渝总觉得父亲的笑让人酸溜溜的,问:“那你没被说吗?”
“我学习很好。”
阿渝:“……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