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元悦然跟她哥离开,卫哲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感觉自己和悦然就是那被棒打的鸳鸯,只能想孩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想了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元澜西不准说出悦然怀孕消息这个要求有多么恶意。
一想到悦然怀了他的孩子,他就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要当爸爸了,偏偏一个字都不能说,憋得他几乎要呕血。
于是只能跑到蛋儿面前絮絮叨叨倾诉心事,吵得蛋儿嘎嘎大叫,周牧泽实在看不过眼,仍了几个任务给他,有心情作妖,多半是闲的,忙忙就好了。
闹了半天,秦意早早歇下了。
周牧泽回到卧室时,见她侧卧着,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合着双眼,眉心紧锁。
他支着手臂在她身边躺下,一只手轻触那紧锁的眉心,温柔地揉捻那抹淡淡的忧愁。
秦意缓缓睁开眼,他见了微微一笑,附身轻吻她的眉心。
秦意望着他,眼里映出他的影子。
仿佛被引诱,他动了动身体,双手捧住她的脸庞,低头吻住她。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吻,都很想念彼此,双唇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沙漠旅行者获得甘霖的解脱感。
秦意双臂攀上他脖颈,让自己更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