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有所提防,他俩现在已经被歹徒射杀,谁也知道日方在援助过程中会不会搞鬼。
但条件还是不够完备,即使国内尽可能提供设备和材料,时雨仍然有捉襟见肘的感觉。
大使馆陷入两难境地。
“比起接受日方援助,我更愿意申请国内支援,如果可以,最好把所有人都接回国内治疗。”研究了几天,廖院士越发地感觉到这种病毒的可怕,病毒的基因组已确定,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有效的治疗方式。
可能是日国人造出的病毒,他又如何能放心接受日国人的援助?
但是回国也要冒很大的风险,很可能让这种病毒在华国境内扩散,打心底里他不想这么做,比起国内十几亿同胞,他宁愿自己死在国外。
可是大使馆的感染者也不能不救,廖院士内心前所未有的煎熬,最后咬牙道:“再等一天,如果明天还搞不清楚……”
最后的话,他没说出口。
却不料第五天,廖院士开始发热,他原本就上了年纪,又不眠不休熬了这么多天,谨慎再谨慎,仍然扛不住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