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秦意心里反而更加沉重,如果不知道姜祐宁的事情,她真的很期待这场婚礼,现在也依旧期待,可是她总觉得心神不宁。
可若是不等待,她又能做什么?
秦意默然。
整晚辗转反侧。
第二天不但没有养好病,反而发起了低烧,卢大夫再次被请到四合院,给秦意开了药,不免有些疑虑,想不明白她的心思为什么那么重,下个月她就要跟周五爷举行婚礼了,应该高兴才对。
不过他没有多嘴,只是暗示周牧泽别给她太多压力,多开解开解。
周牧泽没出门,留在家里陪秦意。
秦意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卧室里开着空调,她整个人裹在薄被里,只露出一张因为发热而通红的小脸,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心紧皱着,也不知是因为身体不适,还是做了噩梦。
周牧泽拿起遥控调了下温度,用随身的手帕给她拭去额头的汗珠,紧蹙的眉间始终没有松开。
他用拇指轻轻揉捻她眉间,却如何也抚不平。
想到卢大夫的话,他暗暗叹了口气,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秦意吃了药一直在沉睡。
周牧泽在卧室里摆了张桌子,整个白天,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