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是退了,身体却很虚弱,也提不起精神,周牧泽帮她请了两天假,中午的时候徐冰洁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叮嘱她注意身体,养好病再来上班,可别跟袁章纶一样硬扛着,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同事们问候的信息陆续发来,见大家这么关心她,秦意的心情好了些。
周老太太也不知从哪听到了消息,还带了一盅鸡汤和一大捧鲜花,周老太太说花是魏橙大早上特地从花房摘的,不过她要上课,没时间过来。
这小姑娘对她是越来越友善了,秦意笑着问:“那我得好好谢谢她。”
傍晚,元悦然也跑到四合院看她。
瞧着她苍白的脸色,有气无力的模样,元悦然道:“你可真是病来如山倒,怎么突然病了?”
“是人哪能不生病。”秦意靠着枕头,没什么精神。
元悦然却敏锐地觉察到她低落的情绪,“怎么啦?跟周先生吵架了?”
“没有,我跟他吵不起来的。”
“啧,生个病你都能撒狗粮。”元悦然给她一个白眼。
“我实话实说,你要羡慕嫉妒恨我也没办法,不然你也找一个男人来我面前秀。”
“我一点儿也不羡慕嫉妒恨,我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