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是分开,不一定有谁对谁错,这只是人生际遇的一部分。”
他这番话跟很多人对朋友的态度不一样,非常现实,却也很真实豁达,是真正有过阅历才有的经验。
秦意发现这男人总能说服她,或许她要的不是劝慰,只要知道他站在自己身后,便什么也不怕了。
再想起他刚才长篇大论的道理,她突然有点想笑,“这是你的独门周氏鸡汤吗?”
周牧泽露出一抹浅笑,“好喝吗?”
她砸吧嘴,“还行,我早餐想喝鸡汤可以吗?”
“可以。”
她眼睛含笑,“谢谢你了,我的鸡汤先生。”
两人磨蹭了半小时,闹钟叮铃铃响起,这才慢吞吞爬起来。
吃过早餐,秦意挑了条藏青色长裙,外面过了件风衣,乌黑柔软的头发自然垂下,最近压力太大,忙得她脸上的肉清减不少,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更大了。
由于昨晚高烧,她脸色苍白,还有些暗沉,看起来十分憔悴,看得周牧泽想把她绑起来,不要再这么操劳。
秦意也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太难看,化了个淡妆,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些。
何律师已经赶过来,他将陪同秦意和周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