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心疼自己外甥女。”
“为她好就该让她明辨是非。”
秦意的思绪不知不觉发散开了,“你以后对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这么严格?一个不苟言笑的严父?”
“严父?”周牧泽想了下,反问:“那你呢?慈母?”
“我?当然是慈母,你那么厉害,孩子见你肯定怕,所以我肯定是保护他们的好母亲。”她已经想象到三个小天使扑到自己怀里哭唧唧叫妈妈,害怕被严厉的爸爸惩罚,那个严厉的爸爸啊,一个眼神就能吓哭小孩。
他有点好笑,“我很厉害?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以前你把我当晚辈的时候,教规矩的时候可严厉了,你还体罚。”
“体罚?有吗?”他没什么印象。
“你不让我吃饭!”
周牧泽记性好,尤其是关于她的事,在分开的四年一遍遍的回忆,记忆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褪色,反而更加深刻,仿佛刻入了灵魂,他略一想便知道她在说哪件事,“难道不是你自己赌气,觉得丢脸,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愿出门见人?”
这件事说来双方都有错,那年他拒绝了她的告白后,为了避嫌,也想让她冷静一下,足足一个季度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