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很喜欢。”
“你明明嘲笑我!”她又羞又恼。
“很多事我们都没有一起做过,不知道是否可行,在做之前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可行性,以免到时候发生差错。”
秦意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但是有些事不能讨论,讨论后再做就没那个感觉了。
就像刚才他说的那事,她现在都无法直视这个行为了……
周牧泽继续往下看,唇角慢慢弯起来,秦意以为他又想嘲笑自己,“你笑什么?”
周牧泽合上了记事本,在她眉心吻了下,轻声说:“我觉得你写的很好,很开心。”
他从来不知道她心里有那么多渴望,这些渴望每一件都跟他有关,叫他如何能不心悦?
秦意明知故问:“很好吗?我就随便写写的。”
“很好,每条都合我心意。”
周牧泽瞧着这个口是心非的姑娘,觉得这眉眼,这鼻子,这嘴唇,无一处不合他的心意。
他放下了记事本,这就像一个给彼此的讯号,秦意心脏砰砰跳起来。
他今天的纵容让秦意格外依恋,对他也纵容起来。
最后,秦意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周牧泽从浴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