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
时雨点了点头,转身走进电梯。
“时雨哥——”小李伸手,嘤嘤嘤跟了进去。
秦意笑着挥了挥手,看着电梯合上,直到停车场,这才返回屋里。
半醉的眩晕感很神奇,意识还是清晰的,身体却会慢半拍,她回到客厅沙发坐下,身体软得像没骨头,动也不想动。
她索性拽住一个抱枕,靠着沙发闭目眼神。
周牧泽回来时,便见她小脸嫣红歪在沙发上睡得香甜,蹲下身拭了拭她额头的温度,不烫,淡淡的酒香萦绕鼻尖,才知她原来又喝酒了。
周牧泽伸出双臂,刚把人抱起来,秦意便睁开了迷离的眼睛,“……周牧泽?”
“送你回卧室。”
“哦。”
“又喝酒了?”
“只喝了一杯,没醉。”
周牧泽笑了一声。
见他不信,秦意又解释了一句,“真的没醉,就是有点头晕。”
“要喝醒酒汤吗?”
“不用,就想睡一觉,在自己的床上睡一觉。”这一个月在德国住得也很好,终究不是自己的安身之处,心里始终不踏实。
周牧泽把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