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可以?
秦意满腔的怒火好似被针扎的气球,一下子泄光了,哪怕明知道他有目的,也生不起气来。
这时,卫哲端着一盘刺身从厨房走出来,“准备开动了。”
秦意连忙跑过去帮端盘子,卫哲趁机问她:“怎么样?”
她蔫蔫道:“你还是去非洲吧。”
“不是吧?你都搞不定?!”卫哲大惊失色。
“他的要求太高,我做不到。”
“要求太高?要求你干什么了?”
“你问他去。”秦意用卫哲之前的话回他,堵得卫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人落座,秦意和周牧泽都不说话,卫哲感觉气氛有些沉闷,开了一瓶白葡萄酒,给秦意倒了小半杯,“吃海鲜适合喝白葡萄酒,这是我藏了很久的哦,今天让你过过瘾。不过说起来,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一块喝酒吧?”
确实是第一次,以前她未成年,被周牧泽勒令不准沾酒,重逢后一块吃过不少次饭,却从来没有要过酒。
秦意说了声谢谢,举杯道:“卫大厨辛苦了。”
卫哲分别给周牧泽和自己也倒上酒,故意搞怪说:“不辛苦,能为二位下厨是在下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