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随口说着。
周牧泽却又笑了,秦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话有歧义,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在……吃醋。
她自己先牙酸了,没过脑子的话真不能说出口,不过她这会儿懒洋洋地不想解释,扶着门站起来,但是因为蹲得太久,腿已经完全麻掉,她龇牙咧嘴地甩掉鞋子,蹑手蹑脚地赤足踩在地毯上,跟做贼似的。
周牧泽听她倒吸冷气,问道:“怎么了?”
“腿麻了。”她哎呀呀地抽气,感觉自己在尖刀上行走,姿势别扭得不行,周牧泽在电话那头听到她娇软的叫唤,很想把她捧起来。
秦意走到沙发旁,很没形象地半躺在上面,这才感觉自己的脚得到了解放,握着手机却不知道说什么,而周牧泽也在另一端安静着,也不说挂断电话。
秦意不由想起她明白自己的感情决定追求周牧泽的时候,有时候两个月三个月见不到他,她想他想得厉害,每天有时间就会打电话给他,但是她也没那么多话题,经常说到无话可说却又舍不得挂电话,就沉默着,既不挂断也不说话,然后她隔一会儿就喂一声,问他在不在,他会在电话那头嗯一声,有时候她还能听到下属给他汇报工作,他一边戴着耳机,一边下达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