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手,而秦意得了自由立即拉开距离,后背贴着车门,警惕地盯着他。
盯了一会儿,看他没动作,秦意这才明白刚才他是逗自己玩儿。
周牧泽被她炸毛的样子逗乐了,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问起了今晚的事:“你今晚加班就是为了让韩国人道歉?”
秦意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她记得这男人是没有社交账号的,不但没有社交账号,他连夜生活都没有。从认识他开始,他就不玩年轻人爱玩的那些事物,平时得了空闲不是下棋喝茶,就是练字看书,偶尔客串园丁修修花枝,犹如退休老干部,唯一像个土豪的爱好便带她去度假。
“想知道就知道。”
“你不是说没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吗?”
“安插眼线只是消息来源的一种方法,不是唯一。”周牧泽淡淡说,“而且你的消息很容易知道,一个月没到就跟班里女同学闹得全校皆知。”
秦意没跟他说自己跟同学掐架的事,感觉有点丢脸,听他这么一副家长的口吻,更觉得丢脸,不过这不是自己的错,她坚决不承认:“又不是我要跟人闹的,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我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